？”
似是对神 驴那一小插曲不置可否般，马尾娇声再问。
“不敢，老夫没有异议，或许你说得对，老夫是真该好好走出这个心结了！十万年，十万年了，呵呵..”灵山老祖自嘲地摇起头来，眼神 中满是悲戚。
如果当初不是那样，那现在的灵山会是什么情景？
门徒遍地！
灵山之威，将享誉整个神 界！
而他灵山老祖，也早就进入古神 之列！
那件事，且不说让那一切成了泡沫幻影，且不说上神 实力被贬回祖神 ，就心理层面，灵山老祖遭受的打击几乎都可以让一蹶不振来形容。
想及着这些种种，他长长地在自嘲中呼了口气。
“其实那边早已把过去的那些都抹去了，是你自己的心理作怪而已！”这时，一直都不说话的神 驴忍不住出声了，不过却是无比唏嘘。
“嗯？”
那低垂下去的双眼再为一瞪。
灵山老祖猛地朝神 驴看了过去。
“自己参悟吧！”神 驴应作。
“谢谢！”
迎着神 驴的回答，灵山老祖兀然鞠躬。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