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这一礼仪让玄阳老祖的脸色霎时变得玩味起来。
不待玄阳老祖再出声。
圣释继续道,“之所以以这种方式前来玄阳殿,还望玄阳老祖能海涵我的冒犯,先前天圣门的追兵迫在眉睫,圣释着实没时间去知会!所以只能用这等冒犯手段,请玄阳老祖恕罪!”
天圣门的追兵?
捕捉到这几个字。
玄阳老祖的神 态变得愈发玩味,“哦?天圣门的追兵?圣释邸主此言何意?”
“玄阳老祖,不瞒您说,我等已经与天圣门决裂,此番想来投靠玄阳殿,可却被天圣门沿途设伏追击!”圣释并没有任何隐瞒,开门见山直言相道。
“你带着你的禁卫军从天圣门叛逃出来了?”玄阳老祖凛眉问作。
虽然对叛逃这二字有些排斥,听起来有些刺耳。
可从本质上来说,着实是叛逃。
索性圣释也不拘泥于那二字之中,道:“正是,所以圣释希望玄阳老祖能把我以及麾下的禁卫军收留!我等势必为玄阳殿鞠躬尽瘁!”
说到最后,圣释连忠都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