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战士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古时候的通讯条件很闭塞,能获得信息的渠道太少。他们在乡下县城,只听说过鞑子厉害凶残,明军不是对手。
见他们都回答不出,王越道:“朝廷军队武器装备比鞑子强,军队数量都超过了鞑子的人口总和了,士兵个体战斗力也不比鞑子差多少。”
“鞑子骑兵强,但朝廷有坚城火炮。就这样的条件下,用三倍五倍的兵力依然被鞑子打的大败。为什么会败?”
“原因有很多,咱们就说最重要的一个因素,这个因素叫心不齐。朝廷的军队不管是将军还是朝中诸公,人人都在考虑自己的利益,过自己的小日子。任何时候都是自己的利益在前,国家与朝廷的利益在后。这样自私自利的朝廷,他的子民和士兵怎么可能和他万众一心?”
王越使劲的把手向下一挥大声道:“那些军官干着杀良冒功,克扣军饷,欺压良民,谎报战功,遇敌先逃的无耻勾当,却又想士兵们为他卖命。这是多么矛盾的命题?”
他又指着京城方向:“那些朝廷衮衮诸公,更是丑态百出的玩着互相倾轧,争权夺利的勾当。把天下搞的民不聊生,灾民四起。他们嘴里喊着不与民争利,却各种征饷摊派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