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就是那位在海边战败的赛哈托。
此时的赛哈托早就没有今天刚起床时那意气风发的神采,原本凶狠的脸上也满是惊慌之色。
只见他一把扑倒在地上滔滔大哭道:“主子,明军打过来了,奴才把仁川给丢了啊恭顺王的舰队也完了呀!”
“啪!”一声脆响,一条皮鞭就抽在了赛哈托的脸上,赛哈托那张原本长满了横肉的脸上迅速鼓起了一条血红的印迹,紧接着阿敏咆哮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这该死的奴才,你说,你是怎么把我交给你的仁川怎么搞丢的?恭顺王的舰队怎么就完了?快说,否则我今天就扒了你的皮来点天灯!”
被吓得魂飞魄散的赛哈托趴在了地上大声叫道:“二贝勒,奴才有话要说,您听了奴才的话后要杀要剐全凭您做主,奴才绝无二话!”
阿敏的脸色涨得通红,提着马鞭指着赛哈托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奴才能说出什么花样来,若是你说不出来,就休怪我不念及多年的主仆情分了。”
赛哈托在惊恐中描述了海边的一战,说明军有十艘十像山一样的大船,更是把明军数量夸大到一万多人,大炮数百门。
赛哈托的话音刚落,阿敏和周围众将的脸色顿时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