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统锐一挥手,差点打翻了卞玉京的酒杯,他又对董小宛喝道:“我今天不仅要赏你陪酒,还要赏你侍寝呢!”
董小宛厌恶地道:“我们南曲的姐妹卖艺不卖身,爵爷想找人侍寝,可以找北曲的娼家。”
朱统锐咆哮道:“本爵爷今天晚上就非要把你送上我的牙床!”
董小宛愤然道:“我们女人的身体,难道是你们男人的玩物?”
朱统锐一愣:“什么?”
董小宛嚯地站起来,大声道:“世上有男女才有夫妇,有夫妇才有父子,有父子才有君臣,有君臣才有上下礼仪。上自祖宗,下至儿孙,谁人不是女人抚养?立身成家,纲纪法则,哪样能够缺少女人操持?”
朱统锐怒火中烧:“放肆!”
卞玉京和郑妥娘见朱统锐眼睛赤红,已经有了要暴走的征兆,只吓的瑟瑟发抖。
董小宛却接着又道:“世上无知无耻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往往道貌岸然、头头是道大谈礼义。可是一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就完全不顾廉耻、丑态百出,把女人当成淫乐的道具,把闺阁当成猥亵的所在。这样的男人,这样的人家,子孙不肖,奴婢为奸,都是自己一手调唆出来的。一旦亡国灭种,也是自己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