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我很快就失去了谈性,转过头看向门外。
门外的施加也正看着我,就像是一尊塑像。因为这里有两具尸体,我没有让他进来,要是沾染了尸气,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不一会儿,实习医生小梅匆匆地跑了回来,将半口袋糯米往解剖台上一放道:“糯米来了!”
我打开了医药箱,从其中取出纱布,纱布上铺上糯米,在老医生的脖子上裹了五六圈,一直将他的脖子裹得与他的脑袋一样大才做罢!我才裹好,老医生的脖子上就冒出了青烟,同时散发出恶臭味道。
老医师疼得眦牙裂嘴。
我指向门外道:“暂时没事了,你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有了刚才的经历垫底,师徒两个对我们空前信任,听我这么说,嘱咐了几句,便往外走去,在路过施加身边的时候,老医师多看了他几眼,没有说什么。
我让方圆将门关好,掀开了荆富的裹尸布,这家伙身高起码有一米七五,眉角分明,看上去生前倒是个帅哥呢!不过死了之后,尤其是惨死的,都差不多,血肉模糊,面目扭曲。
荆富的胸口有一个血洞,从血肉模糊的样子来看,他的心脏很可能被掏出来过,只不过后来又被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