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岑城有名的地下鸡店,你不知道吗?来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啊!”我一楞,他不会在里面过夜吧,那咱们的布置不就白费了么?我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夜总会里消费奇高,他一个才上班没有几天的人应该消费不起吧,估计是开得钟点房。
见骆思气恼难平,我安慰道:“妹子,别生气了,其实你不应该生气啊,不但不应该生气,反而应该高兴才对,高兴你已经甩脱了他了,不对么?”
很多时候人生气都是因为不会转换角度思考问题,骆思被我这么一说,不但不生气了,紧绷的脸慢慢放松,笑出声来:“是啊,是啊,我应该庆幸才对啊,就当一年多的青春喂了狗呗!”又对我和方圆道:“不行,我得好好感谢你们,等这件事情一了,我请你们吃饭,好不好?”
“好啊!”有饭局不吃,我又不是傻瓜蛋。
我们在车里闲聊了一会儿,见对面马路上有卖烤地瓜的,买了两个来吃,等到吃完之后,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四周一周漆黑,映衬的夜总会的广告特别耀目,在迎宾小姐那机械般的鞠躬动作中,客人们来来往往,络泽不绝。
我们轮流盯着门口。
不一会儿,骆思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