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敲着水杯,问道:“刑忆秋,你怎么样了?”
半晌之后,才听到回应的声音“我没事!”那声音却似疲惫已极。
“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说到这里我顿住,如果刑忆秋是人,将她送院治疗完全没有问题,但是现在问题是:她不是人啊!我斟酌了一下说道:“我怎样才能够帮你?”
“我没事!”刑忆秋说道:“我就是太难过了!”
太难过了就像鱼一样翻起鱼肚白,也不怕抓鱼的将你抓去做宵夜啊!
回到车上,刑忆秋告诉我们,宁夏不听她的话,她说什么宁夏也不听,也对自己的心意一个字都不透露,将她打伤之后就离开了……
我问宁夏去了哪儿,刑忆秋摇头说不知道,不过,宁夏的意志十分坚决,她不找到替身绝不罢休的!
这也算是一条有用的信息,至少,我们知道她明天午时一刻肯定会出来找替身。
我拍了拍方向盘道:“元思思,没什么事了,回去吧!”
期间路上堵车,秃头校长被堵在我们的隔壁,他身躯肥大,被太阳晒得不住地冒油,我原本想要低头躲过,但是还是被发现了,他热情地冲我们打着招呼,见我们开的还是他之前的车,眼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