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潮水一样,向四面涌去。
精干老头也想跑,但是木棉花哪里肯放他走,几步追上,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
没错,少数民族都很团结,一人有事,全村帮忙,只帮亲,不讲理,一个个十分强硬,骂得了祖宗,打得了群架。不过,那也得看什么时候,如果有外乡人欺负同乡人,如果有隔壁村的人欺负本村人是这样。
但是此时他们面对的是活尸!连枪都灭不掉,他们那几斤气力,锄头镰刀顶着屁用啊,此时不跑,等着送命吗?
不过眨眼的工夫,院子里的人都跑得没影了,只剩下我,精干老头和木棉花。
精干老头试图挣脱木棉花,但是哪里挣脱得了,木棉花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老头越是挣扎,钳得就越紧,精干老头慢慢地不敢挣扎了——因为太特么的疼了。
精干老头看着木棉花,眼中慢慢地有了畏惧之色:“小女娃娃,你想干嘛?”
木棉花不说话。
木棉花虽然没说话,但是她身体里透露出的气势却压得精干老头喘息困难,精干老头艰难地说道:“我今年,我今年都七十五了,能够做你爷爷了,你要杀了我吗?”
我早就跟老头说过,让他将我放了,不然的话,会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