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切,一开始李红的身体还有轻微的悸动,到后来就一动不动了。我觉得我这人虽然算不上好人,但是也算不上坏人,在善与恶之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尽可能地选择善。
但是李红对我们造成的伤害实在太深了,张仙月与胡文战被灭魂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我和木棉花都差点被分而杀之,也是我命大,逃得了一劫,木棉花也逃过一劫,但是付出了被分尸的悲惨经历。
凡事必有代价,这只是李红应面对的代价罢了。
看着李红的尸体,我的眼中只有冷意。
不一会儿,木棉花从李红的身上站了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我……”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走到越野车前,我握刀的手在油箱上用力一捅,汽油如驻涌出。不一会儿,例将这一片区域都浸透了,包括李红的尸体。
我向木棉花招手道:“走吧!”
翻过马路之后,我摁燃了打火机,像港台警匪片里的镜头一样,头也不回地将打火机向后面扔了去。
蓬地一声轻响,背后突然燃起熊熊烈火,将越野车和李红都裹入其中,火光将我的影子投到了车轮下,但是只有我一人的(木棉花是游尸,是没有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