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我感觉到她的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袖。
过了一会儿,木棉花轻轻地对我说道:“陈烦哥,我不想浪费……”
我一楞,很快便反应过来,木棉花说的不想浪费指的是风树道人,风树道人自剥其皮,血已流尽,只剩下一颗心脏了,因此,木棉花说的不想浪费,指的自然是风树道人的心脏了。
我往前走了几步道:“棉花妹子,我在前面等你!”
没一会儿,木棉花回来了,她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对我说道:“陈烦哥,咱们走吧!”只一会儿工夫,木棉花的脸色好了许多,新长出来的肌肤与原来的皮肤也相差无几了。
风树道人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准备好好地休息一下,原因是这些天来太累了,省城挖地三尺在找我们呢,自然不敢呆,就回到了岑城,也不敢回义庄了,随便找了一处旧宅,住了下来。
我原本想给胡文战的老婆打电话,告诉她胡文战的事情,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难道告诉她,胡文战终于得偿所愿,与张仙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却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就在风树道人身体炸开来那一刻,木棉花往前一扑,拦在了我的面前。
于是,飞溅的血水纷纷落在了木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