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抗之力。
老头揪住木棉花的肩膀,另一只手便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来一枚青色的钉子来,往木棉花的脑门拍去,嘴中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木棉花,你的末日到了,记好了,我叫娄其水,是我送你上的路!”
眼见铜钉就要拍入木棉花的明台,我心大急,往前一扑,越过车头,斩邪剑的剑尖刚好抵住青钉的尖儿。同时一记撩阴腿踢向老头的裆部。
我这么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这一剑,已经使老,如果老头变换攻势,我根本应付不来,那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即使不能将他踢成老太监,迫退他也是好的。
老头不想自己的命根子被踢爆,后退了两步,我翻身从车头上滚下来,将木棉花抱在了怀里,抛开木棉花被毁容的脸心心口的洞穿伤不说,她的明台之上,现也一个小指大小灰痕。
如果我出剑再晚一点点,那灰痕便会变成一个小指大小的血洞,直通颅内。
所幸我将她护了下来!
我抱起木棉花,将她放到了车后座,在做这些的时候,我感觉胸口有一股怒火,越聚越多,等到我重新关上车门的时候,我感觉整张脸发烫,像是燃起了火一般。
我指着老头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