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路上还遭遇了大塞车被迫坐了黑摩的,早就被搞得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
李富真皱起眉头,从来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她说话,“我在或许不懂医学,但我知道自己的感觉,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治疗之后,唯有化疗让我……嗷!”
“你知道个屁。”护士推过来的手推车就在病床边上,梁葆光从那上面抽了一根针筒,撕开包装后按住李富真的胳膊,不由分说地给她扎了下去。
“呀,你弄疼我了。”针管插在胳膊里李富真不敢乱动,只好对梁葆光怒目而视。
“你们这群白痴,脑子不够用连眼睛都瞎了吗,这么大一块东西居然都看不见?”梁葆光扎针的地方有一块青紫色的淤痕,很像是碰撞之后受的伤,他用针管采样之后递给了站在一边的顾妍熙,“拿去化验室。”
“这是病人产生幻觉后不小心碰伤的,跟她的病没有任何关系。”黄海成有种不好的预感。
“what,你刚才没听到她在喊疼吗?这不是淤青,而是分枝杆菌感染!”梁葆光没好气地说道,这世界上就是想当然的庸医太多,总喜欢对不该管的东西做太多过度分析,而面对近在眼前的症状时又视而不见,“她得的是弥散性瘤型麻风,我猜一定是出国进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