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听着好奇怪。”梁葆光顺利做完了穿刺,姜苿萦的心也放了下来,听着他嘴里不断地冒出“扎针”、“打哆嗦”、“对你下手”之类的词,腮帮子一下子变红了,她觉得这应该是发热的关系,“样品如何?”
梁葆光拿着取样的塑料容器,小心地晃动了几下,“清澈的,不是感染。”
“怎么可能,那我们身上的症状如何解释?”根据机组人员的反馈,后面经济舱里已经有超过二十人身上出现了发热、皮疹、恶心、腹痛的症状,包括姜苿萦本人在内症状都是一样的,很明显是传染病,“不是脑膜炎,什么样的传染病会这么厉害?”
“传染病也分好多种的。”梁葆光把姜苿萦的衣服掀起来,看了看她腰后出现的皮疹,表情非常怪异地摇了摇头,“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我会做个小小的实验,需要你们的广播系统要借我用一下。”
走到紧急出口旁空姐的座位上坐下,梁葆光拿起了挂在墙上的话筒,“各位乘客大家好,我是毕业于哈佛,曾在西奈山医院担任诊断科主管的梁葆光医生,现在必须向大家通报一则不幸的消息。”
经济舱里轰的一下子就议论开了,之前的那一幕他们都看到了,而且也都谈论过这件事情有了不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