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唐容凌皱眉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没事了，那天谢谢你救了我。”顾倾心轻轻的眨了眨眼睛。
“你不是也救过我吗，这样一命还一命，应该的。”唐容凌的声音十分的晦涩。
两个人站在台阶上，微风吹过，吹乱了她们的发……
“你……”
“如果五年前……”
两人同时开口，唐容凌继续说道，“如果五年前，我多相信你一点……该多好……”
顾倾心不知道该如何答他的话，只能是沉默着，时间永远不可能倒流，世界上也没有如果。
“心心，离开北冥寒吧，他不适合你。”唐容凌还是没忍住，把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