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黄,黄鹏。”
“哪里人?”
“榕城。”
“做了什么事?”
“我去那家店里做推拿按摩,谁知道做完之后,那个女的说我非礼强奸她,警察同志,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做完?做完什么,说清楚点!”
“就是做完那个……全,套了嘛……”
“也就是说,你跟那个女孩发生了性关系了是吗?”
“对,而且我先给了钱了……最多算那个嫖娼,你们这不是不抓外地人吗……为什么还反要告我强奸?”
“谁跟你说不抓外地人的?不管你是嫖娼还是强奸,你还有理了呢?人家那个店是正经洗脚推拿的,你是精虫上脑了?”
“可是我前面几天去了,他们……什么时候变成了正规推拿店?她们陷害我!”
“这么说,你去过好多次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
在另外一间笔录室,洗脚屋的晓晴露出身上的抓痕以及撕断的内衣,低着头,哭诉着:“我刚从农村过来,在这里打工,帮人洗脚推拿,谁知道那个变态居然……我不活了……”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