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连同一堆鸡鱼青菜装进肚子里,看到别人都还或站或坐没有动弹,才挥着手里的筷子,招呼道:
“我一个人在东院用餐太没有意思 ,我以后就在这里跟大家一起吃大锅灶,不用为我单独准备饭菜了——你们都站在那里不动筷子,是不是要等赵阔将那条老杂狗炖熟了吃狗肉?”
范锡程两手挽起袖管,露出的胳膊上青筋都在微微跳动着;他不吭声,其他人也都讪着脸不应和韩谦。
韩谦继续将饭菜往嘴里扒拉,一边大口嚼着饭菜,一边慢条丝理的跟范锡程说道:
“范爷您刚才说的也在理,要是不加约束,就让佃户们随意进后山野猎砍柴,定然会被糟踏得不成样子,但是我的话也都已经说出去了,范爷这时候真要派人从赵老倌那里将猎物抢回来,那在这些佃户眼里,怕是要搞不清楚这田庄到底是韩家的,还是范家的了。这样的话,怕也不是很好吧?又或者说,范爷你真有别的想法不成?”
“少主多虑,老奴怎敢有别的想法?”范锡程咬着牙说道。
“那就好。我也知道范爷对我父亲、对我韩家是忠心耿耿,管着我,是不想让我闯祸,我不会连这个好歹都不知道。”韩谦将碗里的饭菜扒拉完,也不看其他人,放下碗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