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没有睡意,也无心去读外面书斋里的藏书,便站在窗前,一边照着记忆,摆开拳架子,尝试着重新去练六十四势石公拳,又一边思 索大前夜梦境留存下来的记忆碎片。
六十四势石公拳还是韩谦他父亲韩道勋在楚州任参军时,一位云游楚州,与父亲交好的老道传授。
这路拳架,韩谦从六岁练到十二岁,虽然之后荒废了六年,但此时犹记一招一势,只是这时候摆开拳架子生涩无比,一趟拳勉强打下来,已经是大汗淋漓。
韩谦拿汗巾将身上的汗渍擦掉,继续站到窗前,透过窗户缝隙看对面的山嵴时,才打一趟拳就感到有些饿意,暗感虽然荒废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将六十四势石公拳的精髓忘掉,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
韩谦将卧房里的一床薄被扎裹成人形,摆到外面的椅上,站在东面的山林里看过来,就像他坐在书案前通宵埋头苦读,然后又将洗脸的铜盆放在卧房的窗前,就和衣躺下来休息。
听到晴云在外面敲门叫唤,韩谦睁眼醒过来,此时已经天光大亮,一夜平静没有异状。
韩谦起床,将书斋及卧房里的布置恢复原样,打开门看到女婢晴云在外面一脸的诧异,大概是没想到他也夜里睡觉会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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