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以后安分守己一些,但没想到韩谦走进晚红楼,气焰就嚣张起来,还口口声声骂他蠢货,真是气得他心肺都要炸开。
“冲儿,稍安勿躁,待他将话说完,到时候哪怕将他的嘴缝起来,将舌头割掉都不迟!”屏风后的男人终于出声制止住李冲,也间接承认自己的身份。
“陛下已经六十有四,倘若明日陛下就暴病而亡,我问侯爷、夫人一句,信昌侯府及晚红楼要如何自处?”韩谦问道,“安宁宫可不是良善之辈,这些年对世妃恨之入骨,陛下一旦驾崩,安宁宫会忍受多久,才会对世妃、殿下、对信昌侯府下手、斩草除根?”
原定的历史轨迹不发生改变,天佑帝将在五年内驾崩,因而韩谦问出这番话底气十足,语气也更是咄咄逼人。
“皇上还龙体安康得很,你危言耸听,能减你今日鲁莽之责?”姚惜水站在旁边,秀眉飞挑的说道,也不介意让韩谦看到她藏在袖管里的那柄短刃闪烁寒光。
“你迄今还将我当成不学无术的鲁莽之辈,看来也不过是另一个蠢货而已,”韩谦嗤然一笑,见姚惜水秀眉又要扬起,质问,“我问你,李冲那蠢货对我千防万防,在殿下面前万般抵毁我,但我真是如姚姑娘所想的那般不学无术、鲁莽无谋,怎么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