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病,而身为佃户,租种耕地,除了佃租之外,还要承担极重的丁口役、徭役及诸多杂税,日子过得不比其他佃农好上多少,常年是饥一顿饱一顿。
他这次鼓足勇气,将无忌、庭儿一起带进城,自然是希望他们都能留在韩府,哪怕是为奴为婢,至少也能衣食无忧。
赵老倌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韩谦主动提及,激动得要跪下来谢恩。
“赵伯,莫要拘礼。”
在兰亭巷、乌梨巷、靠山巷新添的六栋宅院,临石塘河的这栋院子最大,前后总共有三进,但韩谦平时夜里在这里召集家兵、演练刀弓,也没有床榻能安置人宿夜。
一坛酒吃完,已经是夜半三更,韩谦便让赵老倌、赵无忌夜里到赵阔的宅子留宿一宵;而赵庭儿则随他回大宅,以后就跟晴云及韩老山夫妇住进大宅后院,平时也是与晴云一起在大宅那边照应。
赵庭儿也未想今夜就能留下来,没有带什么行囊,低头跟着韩谦、晴云回韩府的大宅子。
韩府大宅也只有三进,在满朝中高级将臣之中,绝对不起眼,但作为韩道勋、韩谦的起居住处,收拾得要远比河边的宅子精致,也远非当世平民宅院能及。
时值仲冬,草木凋零,前院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