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相信韩谦,此时想要韩谦一条贱命,拿去便是,何须客气?”
“我有说过不再相信你?”黑纱妇人在韩谦的对面坐下来,一双看不出年华的妙目亮灼灼的盯过来。
杨元溥下首的两张长案被韩谦及那黑纱妇人坐了,信昌侯李普只能坐到韩谦的斜对面,他看似病容满面,眼神 却甚是凌厉的盯住韩谦的脸。
“夫人若非不再信任韩谦,为何如此轻易在冯翊、孔熙荣暴露我暗中为殿下效力之事?”韩谦不忿的质问道,“你们要是有一丝信任我,要是能提前问一声我父亲今日为何会在朝廷如此谏言,也就绝不至于将我如此辛苦为殿下所布的一招妙棋,破坏得荡然无存!”
“你父亲这次如此贴心替寿州筹划,我们要是不施加一点压力,让你父子二人继续左右逢源下去,岂非有朝一日叫你父子二人卖了,都还蒙在鼓里?”李冲冷笑着质问道。
“我不要跟你这个蠢货说话。”韩谦闭起眼睛,此时都不愿看李冲一眼。
韩谦不知道到底谁在怂恿,但局面搞得这么糟糕,他也是措手不及,一时间也束手无策,不知道要怎么收拾残局。
今日他父亲当殿进谏,已经惹怒天佑帝,在朝会过程中,被赶出启华殿不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