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想到信昌侯李普以及黑纱妇人并不可能从根子上信任他,而他父亲也绝对不会坐看他跟居心叵测的晚红楼同流合污,韩谦又认定自己之前的应对并没有错。
相比而言,韩谦看他父亲倒是淡定,在堂屋里烧了火炉,温习诗书,也不知道他老子是不是跟他一样,都只是故作镇定。
韩谦熬到傍晚,听着院子外的巷道里有马蹄声由远及近。
韩道勋不喜家兵扰民,平时都不许范锡程他们穿街过巷时策马奔驰。
这急如骤雨的马蹄声听得韩谦心头发紧,赶紧溜到前院看是谁过来,看到宅子里一名瘸脚家兵打开院门,就见满脸不悦的李冲与冯翊、孔熙荣正翻身下马来,将缰绳交给身后的家兵。
“殿下担心你的病情,着我们三人过来探望,看你气色不错啊。”李冲就知道韩谦这厮托病在宅子里摆谱,这时候看他竟然一点都不掩饰,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硬着头皮跨过门槛进院子里来。
“呀呀呀,”韩谦叫痛起来,说道,“我这偏头疼,一会好一会坏,本来傍晚感觉舒缓过来,少侯爷这一说,又痛了起来。”
李冲今日是奉命来劝慰韩谦的,并带着冯翊、孔熙荣过来,告诉韩谦无需为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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