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嫌韩谦话多,韩谦一一解释给杨大人知道。”韩谦半道将《疫水疏》截过去,说道。
没有这封原件,安宁宫即便猜到他父子暗中助临江侯,只要不能确认他父子俩是这件事的主谋,对付他们的手段就有可能不会太激烈。
毕竟刺杀这种手段,要用也只能用在对方最关键的人物身上。
所以这封他父亲执笔所书的《疫水疏》,怎么都要毁掉的。
上次他默抄下来给信昌侯李普他们看的抄件,也是当场收回来事后毁掉,就是怕一旦安宁宫对临江侯这边动手,看到这些实证后,他恐怕连跪舔求侥的机会!
见韩谦直接将《疫水疏》给截过去,杨恩也不觉得他此举太无礼,更没有想到韩谦动了那么多的心思 ,说道:“你父子二人直接解释给我听,更好。”说这话,杨恩则是看向韩道勋,他觉得疫水疏乃韩道勋所写,自然是韩道勋更有资格解释给他听。
“谦儿对水蛊疫观察犹深,此疏有半数功劳是谦儿的。”韩道勋却是更希望韩谦以后能更得杨恩、沈漾二人的欣赏。
“哦!”杨恩诧异的朝韩谦看过来,示意他来解说。
“……”韩谦实在不想多说,但这时候又必需将三个老愤青的注意力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