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掌握诸多手段,只是没有想过付诸实施,更没有想过要总结出来教导他人罢了。
“父亲曾在楚州军任推官,于用间有诸多心得,为何不著一书?”韩谦问道,心里想他父亲要能帮他编写此书,除了事半功倍外,还能将他父亲的注意力吸引到编书中来。
“用间之事,千变万化,难以用一纸说透。而孙子曰五间,除了因间、生间等事能说外,内间、反间、死间三类实则是教人为恶,知其事防其事可以,然而著书说其事,或有遗害。”韩道勋说道。
韩谦心里听了直想翻白眼,用间之事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没想到他父亲却还在这种事情上面想保持道德底线。
不过韩谦也知道父亲的道德标准,是其数十年悲喜人生所塑造,不是他三言两语所能打破,翻看纸稿,看他父亲的批注已经足够他整理几天,说道:“那孩儿先将书稿重新整理一遍,再叫父亲阅看批注……”
韩道勋不愿意去编写这类书稿,但韩谦有天纵之才、书稿所写有很多手段是他闻所未闻、却细想又能深感其妙,这也更让人担心韩谦心性未定、易入歧途,点头道:“如此也好。”
像韩道勋所担任的秘书少监这类清闲之职,只要不发生宏文馆被火烧了这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