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韩谦说道。
韩谦这时候也不隐瞒在宣州为韩钧、韩端所欺的事情,但此时跟冯翊说,也只是说昨天的事情,只是他看到机会,怎么也要先泄私愤、报私仇!
“太他娘爽了,这些恶奴胆敢以下欺上,大卸八方才能解恨。”
冯翊性情顽劣,即便他在外面借着冯家的权势作威作福、乃至为非作歹,但他在冯家又不是独苗,就难免会被轻视、嫌弃,甚至被比他更得宠、看上去更有出息、更值得冯家寄托希望的兄长欺压。
听到韩谦昨日使人射杀韩钧身边的恶奴,冯翊同仇敌忾,也感到极其爽利。
“我也是想明白了,我老韩家但凡有什么好处,都会给长子长孙,我要想不为人欺,就必需自己出人头地,”韩谦不动声色的跟冯翊贩卖心灵鸡汤道,“殿下现在小小年纪都已经独掌一军,他日境遇再差,也能像信王那般出藩,独镇一方,我们此时尽力替殿下办事,日后定不了我们的好处。”
“……”冯翊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决定自力更生,热切的跟韩谦讨主意,“我这边将人手拉出来,新立一家货栈,你说设于何处为好?”
“我家在靠山巷有一栋院子挨着石塘河,有什么货物用船从城外经秋浦河运进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