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毕竟他父亲去年大闹朝会之事,影响太“恶劣”了。
哪怕叙州只是僻远蛮瘴小州,但天佑帝会不会放他父亲过去,现在还是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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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起了一阵大风,鬼哭神 嚎一般,将文英殿顶十数瓦片吹落下来,砸了一个粉碎。沈鹤也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受到惊扰,将管事奴婢拉出去杖打了一顿,再将殿前的残瓦断砖清理掉,找人扶梯子爬上殿顶,看到殿顶年久失修,瓦片松脱得厉害。
三皇子明日大婚,陛下、皇后以及世妃后天要在文英殿接受三皇子及新妇的朝拜,目前也只能粗略的将殿顶整理一遍,要找左校署的匠工过来修缮,也要等到这些事忙完之后。
沈鹤想想不放心,找来两名奴婢时刻盯住殿檐,防备可能还有什么瓦片滑落下来砸伤了人。忙碌过这些事情,他才走进殿中,看到陛下坐在案前批阅奏疏,神 色凝重,似乎丝毫未受他们一阵手忙脚乱所惊扰。
“元溥那边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杨密放在朱批御笔,问沈鹤。
“事无粗细,都准备妥当,老奴担心出岔子,午后又找郭荣核了一遍。”沈鹤说道。
“对了,吏部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