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马循作为马寅之子,不过来拜见则罢了,韩道勋断不可能去登舰拜见马循的。
“马家想当地头王,摆出下马威阵势,就是要过境的州县长官低一下头,不跟他马家呲牙,这又能算多少大不了的事情,”韩谦嘿然笑着吩咐范锡程道,“你与那军校说,我父亲身体不适,我携礼登舰去见马世子。”
范锡程微微一怔,不明白少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韩谦心想,他要是掌握一支三四千人规模的精锐水师,指着马循的鼻子骂街能骂得他哭爹喊娘,但现在低一下头,换以后的叙州商船队能平安过潭州,怎么算也是值得的。
范锡程回头见家主身子微微停了片晌,却没有转身阻止韩谦去见潭州节度使世子马循的意思 ,便照韩谦的意思 ,给马循派来搭话的军校回话。
“舱下有哪些拿得出手的厚礼?”韩谦看着桨艇划回去,低声问范锡程。
“也就少主从金陵购置的二百匹绫罗值些钱,要不拿二十匹当见面礼?”范锡程问道。
“操,操,操!”韩谦连声骂道。
范锡程还以为韩谦是为不得不低头而心不甘,却不知韩谦实是心疼购买这二百匹绫罗的钱,他本来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