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疑点自然是有的,但叙州山高水远,地方上的民众又相对封闭,我即便差不多提前一个月派人到叙州,但并没有机会接触王庾家兵,更不要说亲眼看一看王庾的尸骸有无异常了,能搜集到的情报,也相对有限得很。”
“你即便使人动手脚,迫使运棺船搁浅在半途,但此时距离王庾病逝已经过去三个多月,即便是开棺验尸也验不出什么来,”韩道勋盯着儿子韩谦眼藏狡黠之色,恍然明白过来,低声问道,“你的用意,是不是并不觉得我能看出来什么,而是要让某些人误以为我看出什么?”
“唯有打草惊蛇,才能惊蛇出洞啊。”韩谦微微笑道,完全不觉得派人弄沉人家的运棺船很是缺德。
“倘若没有蛇,又怎能惊出蛇来?”韩道勋问道。
王庾死后,叙州那么多的官员佐吏竟然没有人站出来凑资捐赠棺木,助其尸骸归乡,也必然是有人从中作梗;同时也未尝没有做给他这个新任刺史看的意思 。
只是王庾真就是得病而死,并非死于他人的谋害,他们动再多的手脚,也不可能惊出什么蛇来。
“我跟三皇子请了三个月的假,此时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没办法率领左司人手在父亲身边守卫太久,而即便叙州当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