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了。
“爹爹你留在黔阳城坐镇,才是震慑住四姓不敢轻举妄动、确保孩儿能活着走出靖云寨的关键。”
要有可能,韩谦当然不愿意拿自己性命的去冒险,但从他定下打草惊蛇、引蛇出洞的计谋之时,就知道事情绝对不可能简单解决。
要是昨天突然出手,在控制住州狱的局面后,他就奢望父亲从此之后能在叙州轻松立足,显然就是小看季昆这条毒蛇了——季昆最终的目的,还是要搞得他父亲无法在叙州立足。
要是叙州陷入对抗、割裂的局面,显然是没有办法对朝廷交待的,即便安宁宫不从中作梗,御史台那边也必然会弹劾他父亲。
韩谦又说道:
“孩儿今天在黔阳城大肆收刮了一天,到手财物也有一二百万钱,贪鄙之名应该已经传入四姓耳朵里了吧?即便有人怂恿,但四姓酋首此时又有什么理由,一定要执意杀害一个贪鄙之徒呢?”说到这里,韩谦朝范锡程一笑,问道,“范爷,你说对不对?”
听韩谦这么说,范锡程心里猛然一震,这才明白少主韩谦至少在中午时决定请赵直贤出面邀客籍大户赴宴之时,就早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局势。
就算季昆此时就在靖云寨,也会极力利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