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起来,说道:“人家杀了季昆,可没有让我们背锅的意思 ,难不成季昆死在叙州,职方司的人不将账算在韩道勋父子头上,还能算到别人头上不成?人家杀季昆,是杀我们看的啊!你想想看,寨子里没有人通风报信,想杀季昆有多难?又或者说,你事先不知道季昆会从哪个方向离开靖云寨,我给你三十人,有几成把握将季昆活捉住?”
昨日看韩谦当众杀人,冯瑾心头怒不可遏,直到现在胸口犹被堵着一口恶气,但听他父亲这么一说,他也是感到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窜上来。
是啊,要是不知道季昆从哪个方向离开,他们要动用多少精锐好手,才能确保在数十里方圆的深老老林里将季昆及部属截住?
看最后的打斗痕迹,身手绝对不弱的季昆及两名部属,甚至都没能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
越往深里想,冯瑾越感到如芒刺在背。
他们这些年来,能够山高皇帝远,说白了还是叙州地处偏远、山险路狭,真要发生激烈的矛盾,他们大姓联合起来,结寨互守,谁都拿他们没辙。
而且他们内部也能自给自足,不需要依赖于外部的物资输入。
而倘若新任刺史手下有一批精锐,能够穿山越林,又熟悉叙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