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顾忌的戳他伤疤,气得颔下白须颤抖,拍着案面说道,“文瑞临你防东防西,你今天却不能说出韩道勋父子究竟在图谋什么,你想谁支持你封锁水道?即便世子听你教唆,但最终主公那边还有决断,你想连累世子受主公斥责不成?”
潭州节度使马寅为使其子马循得到历练,将西南面的相关事务,都交给他处置,但马元衡或者马融等人有谁真要强烈反对,最终还是会将事情递到节度使马寅跟前决断。
“韩道勋父子心机深藏,是不容易窥测,但其为临江侯谋龙雀军,就在安宁宫眼皮底子都能瞒天过海,仅凭这份计算,我们再怎么防备他父子二人都不为过,”
文瑞临在黔阳暗中住了有大半个月,虽然韩道勋、韩谦父子在叙州所走每一步的意图都清清楚楚,似乎也跟当初在岳州外江相见时所言一致,但文瑞临想要看通盘全局时,却发现一片云山雾海。
这令自视甚高的文瑞临,也觉得步步惊心。
不管马元衡、马融等人什么态度,他依始是坚持己见,劝世子马循道,
“要防备韩道勋、韩谦父子火中取栗啊?”
“火中取栗?文先生是说韩道勋、韩谦父子有割据叙州之意?”
马元衡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