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结实肌肉,也露出绑在背上的荆条,以示负荆请罪之意,叩头说道,
“或许知诰性情太过粗糙,以往言语间确有不周之处,自己却没有觉察,还请殿下责罚!”
杨元溥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盯着李知诰、韩谦打量了小半天,惊疑的问道:“大哥,你怎么会有对我不敬?”
“那柴建、张平,可有对殿下不敬?”
李知诰坐直腰,将背上所绑的荆条解下来,虎目朝柴建、张平看过去,接着又恭敬的伏下身子,将荆条毕恭毕敬的递到杨元溥的手里,说道,
“倘若他们二人对殿下不敬,请殿下治他们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