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受他们过度情绪化的控制欲所致?
因此这几天,韩谦没有限制柴建、张平、李冲三人的行动,但是派人将姚惜水软禁起来。
“你有想过要怎么收拾这残局,又或者压根就不管叙州之外,洪水滔天?”姚惜水挑眼看着韩谦问道。
“要是姚姑娘及夫人能够想明白,韩谦此举实是一心为你们着想,一心为你们好,也就不存生什么残局不残局的了?”韩谦将腰间佩刀解下来,放在身前桌案上,笑着说道。
“你都将刀架到他人脖子,还有脸说是为他人着想?”姚惜水嗤笑道。
“姚姑娘,这就是你头发长见识短了,”韩谦咂着嘴说道,“想当初你牺牲色相引诱我,还在我酒里下药,千方百计想要制造我暴病而亡的假象,你说说看,我事后有没有埋怨过你们,还不是勤勤恳恳的为你们献计献策?为什么我能如此啊,因为我知道姚姑娘为我指出一条前程无限光明的道路啊。怎么事情临到你们头上,就想不明白过来呢?”
姚惜水美眸寒芒掠过。
韩谦站起来,走到姚惜水,冷不丁伸手将她头上的发簪摘下来,屈指一敲,非金非银,而是精钢所铸,往桌面掷去,锋利的发簪足足刺入桌面一寸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