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少习山一线的梁军有所作为,甚至进而威胁到梁国整个山南地区,必然能叫梁国此时集结于潼关、洛阳一带的后备兵马不敢轻举妄动,这实际上也将能缓解寿州军在北线的压力。
不过郭荣、徐昭龄未必会这么想,金瑞也就不便急于表达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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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怫然怒,谓唐雎曰:‘公亦尝天之子怒乎?’唐雎对曰:‘臣未尝闻也。”秦王曰:‘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唐雎曰:‘大王尝闻布衣之怒乎?”秦王曰:‘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唐雎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夫专诸之刺王僚也,慧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发,休寝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
待沈漾又从军中选拨两百多少年将勇加强新编侍卫营的实力之后,即便领受民夫钱粮一事暂时还没有出结论,韩谦便过来跟三皇子辞行,准备前往沧浪主持筑城之事。
即便沈漾、郭荣、陈德、柴建、李冲等人在场,韩谦犹是侃侃而谈,
“沈漾先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