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国维安排到三皇子身边,听从三皇子的号令,应该是相当明显的信号。
“哪有那么简单?”韩谦摇了摇头,苦笑说道,“帝心难测,姜获、袁国维到殿下身边任事,哪怕以后真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只效忠于殿下,都只能说明殿下此时刚刚具备了争嫡的资格,并不能说明更多。说到底,姜获、袁国维仅仅是天佑帝手里的两个筹码、棋子而已,我们往后也只能在天佑帝的棋局上窜下跳,身为棋子,又怎么可能真正揣测下棋的人在想什么呢?”
奚荏噘起檀唇,实在不知道争嫡之事,诸多势力还要玩多少心机才算了事,而韩谦的话也说得神 神 叨叨,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说匠坊、货栈及钱铺被划后,真心痛得说糊话了?
见奚荏一脸的不解,韩谦心里苦笑,三皇子以前只是天佑帝的一枚闲棋冷子,即便天佑帝打开始也没有对三皇子有什么期待,所以他们在幕后的灵活性很大,但一旦天佑帝对三皇子真正有所期待时,谁能、谁敢从天佑帝手里争夺主导权吗?
而天佑帝作为开国之君,性格又必然是强势的。
这里面的变化,却是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的。
“谁?”这时候侧面的院子里传来赵无忌一声压抑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