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叙州为危途。”冯缭苦笑道。
他以往是冯家的长子长孙,在族中除他父亲冯文澜、姑夫孔周外说一不二,但此时更多的冯家人怨恨他父子给冯族招祸,哪里还会将他的话当回事?
即便是他的祖母、母亲以及他的姑母,此时说话都没有什么分量了。
“为何不能将李骑驴的事情说出来?”冯翊郁闷的问道。
“你们说出此事,我绝对不会送你们去叙州!”韩谦绷紧脸说道,“你们能清楚这么多人里,就没有人被内府局收买的眼线?你们要说出这事,一旦泄漏出去或被人告密,我再送你们去叙州,我有几张嘴能说得清楚?”
“倘若我与几位叔伯说韩家有经营叙州之心,叙州乃我冯氏唯一再兴之地,可否?”冯缭窥着韩谦的脸色问道。
“我与我父,对陛下、对大楚忠心耿耿,我父亲受命使牧叙州,绝无异志。”韩谦正义凛冽的说道。
对韩谦的拙劣表演,冯缭是不屑一顾的,但他也能理解韩谦此时的谨慎,劝道:“我只是找个借口,暗中说服我那几个死脑筋的叔伯兄弟而已,倘若风闻出去,便是有人对我严刑拷打,我也是绝计不会牵连到韩大人头上的。”
“我父子二人忠心可鉴日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