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窥破我的行藏,可以向殿下揭破我啊,又岂会没有其他选择?”韩谦说道。
“郡王府里谁会相信我们三人?我对他人说破此事,不是自寻死路?更何况,冯氏再起,唯有寄身你家篱下!”冯缭阴翳而深邃的眼神 ,盯住韩谦,想要真正的确认这点。
“你太自信了,你要是在我父亲面前说这话,我父亲必将你推出去砍头.你冯家遭受此劫,说白了就是不够谨慎。我今日当你没有说过这话,以后也绝不要在我面前再说这话!”韩谦毫无闪躲的回视冯缭的眼神 ,说道。
韩谦倒不是怕冯缭这时候还有其他选择,主要是怕冯缭跑到他父亲面前说这通话,而到时候他倘若还留在金陵,没有办法跟他父亲当面解释,他父亲真有可能将冯缭他们绑到金陵以证清白——那真就弄巧成拙了。
“我会知道分寸的,但依旧有人不愿意都跟着去叙州,不知道大人有何妙策?”冯缭说道。
听冯缭有意换了称谓,韩谦心里一叹。
说实话,韩谦内心何尝不想着趁势割据叙州,在山高水远之地当个土皇帝,不去理会金陵的凶险杀机?
但是,他过不了他父亲那关啊!
韩谦心里苦叹一声,从袍袖手里取出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