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并不争于进攻沅陵、溆浦,主要将潭州兵马吸引到沅陵,拉长潭州的防御线。
洗寻樵送棺去大潭寨,虽然他本人很不幸被洗英扣押下来,但退守大潭寨以东溆浦盆地的辰州诸姓残余势力在年底也变得相当的安分守己。
即便不断从溆浦内部征调健勇,加强大潭寨的防御,却也没有出兵扰袭巫口寨、辰阳城。
韩谦这时候除了对叙州的军事潜力进行更深程度的挖掘,协助父亲韩道勋继续推进叙州五县内部的河渠堤坝修造、城池修缮以及荒滩开垦等事。
杨再立、向建龙受到教训后,也变得老实起来,与沅江上游诸多番寨的贸易迅速恢复正常。
当然,这也跟郑晖携旨西进,消除诸番寨对韩家父子割据叙州的戒心有极大关系。
虽然过去近千年,中原对黔中诸州县统治都只浮于表面,但从秦汉以来,不仅黔中故郡,即便岭南、南诏等更为僻远之地的势力,绝大多数时候选对中原政府服庸称臣,文化、商贸上的交融更是没有断绝过。
沅江上游的诸姓势力,更忧惧韩家父子割据叙州后,会推翻羁縻旧政,以武力征伐沅江上游后进行严密的统治。
那样的话,诸姓势力的特权就会被彻底的剥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