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三四月份,就有传言说我父子与金陵合谋,欲对潭州削藩,只是一直到鹰鱼寨陷阱,都没有被马寅采信——你以为这样的传言是空穴来风?”
“季希尧他们心存怨意,确实是陛下对大人父子有些刻薄了,冯缭绝对没有乱说什么话。”冯缭忙澄清自己道。
“你要使什么坏,需要你直接说什么吗?”韩谦平静的看向冯缭说道,“我不追究你这事,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冯缭沉吟片晌说道:“大人是说有谁早就窥破天佑帝的削藩之谋,通过这种方式提醒潭州吗?”
“你再想想看,会是谁早就窥破陛下的削藩之谋,而有意提醒潭州?”韩谦问道。
冯缭蹙起眉头,深深的陷入沉思 之中,似回答韩谦的提问,又似自言自语的说道:“窥破天佑帝消藩之谋而有动机提醒潭州防备者,首先能想到的自然是蜀、梁二国,但当时就窥破此策的人,也应该看到天佑帝削藩尽用郡王府的人马,除大人与老大人出镇叙州外,沈漾、周惮也都到鄂州备战。他们有意破坏削藩之策,在提醒潭州之时,不可能不提醒太子及信王那边,毕竟太子及信王都绝不会想郡王府借这次削藩继续壮大势力……我明白了,大人是说潭州早就有这样的传言,但金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