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拓宽、裁曲取直,就要架设桥梁,那便三十万缗钱都打不住。
说起家兵部曲招募,韩道勋兴致就淡了下来,临了只是轻叹一声,跟韩谦说道:“这些事你决定吧!”
看父亲眉头所锁的淡愁,韩谦心里一叹,他知道父亲的政治抱负就是要为生民立命、削除宗族强豪、使国用富足,继而使天下重归一统、削弥战事,攻陷潭州城这三个月来,父亲也多次写信给他,讨论借削藩之胜在湖南八州推行新田制的可能,没想到父亲的诸多政治主张都没有浮出水面讨论的机会,他韩家此时却成为湖南一等一的强豪。
郎溪县近日发生一桩叔伯告侄媳通奸却又被侄媳反告侵夺家财的案子,李唐在郎溪县审不出什么明堂来,韩道勋下令将案犯押送到州衙来亲自审理。
案犯天黑前才押送过来,喝过酒夜色已深,韩道勋便先回书房阅读卷宗,方便明日一早便能上堂审问案犯。
韩谦也准备回东院歇息,范锡程却喊住他,说道:
“成志如今也成家立业,而我年纪也一大把了,倘若再不动身去梁地寻找妻女,怕是半截身子就要埋入黄土,再也走不动了。家主许我这几天就动身,这里再跟少主说一声。”
韩谦微微一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