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崖壁深处倾泄而出,江风乱旋,吹得水花四溢,仿佛大雨倾盆而下。
这处江面仅有百余步宽,韩谦他们不想在这寒冷时节被水淋湿,只能躲入船舱之中。
奚荏跟着走进舱室,看到韩谦满脸疑惑的站在舷窗前说道:“你在担忧什么?”
“天佑帝的这层心思 猜不透,怎么都没有办法安心啊!”韩谦苦涩一笑。
“要不要写一封信派人去金陵送给冯缭,看冯缭能不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奚荏问道。
“冯缭也只能从一些蛛丝马迹判断变乱的先兆,天下间怕是暂时还没有谁能猜透天佑帝的心思 吧?”
韩谦心里一叹,人力时有穷,冯缭才带着数人到金陵潜伏起来,能力再强也会有突不破的天花板,他此时的信息来源,将缙云楼部署下去的人手算在内,都甚至远不及布局十数年的晚红楼,难道还能指望冯缭具备什么过人的神 通不成?
韩谦伸手搓了搓脸,又说道,
“多想无益,我们还是好好想着怎么去应付眼前的差使吧!王邕竟然有心怂恿天佑帝派遣我父亲出使蜀地,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啊!”
“再不安分又有什么用?真正的大谋主就在他眼鼻子前面,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