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蜀地的锦锻铁器等产业。
而在互市问题上,双方每年所进行贸易的货物种类及规模,都是谈判的要点,同时还涉及到市泊税的额定与征收。
蜀国初步提出仅容许楚国所产的棉麻绢绸类每年入蜀不超过十万匹,这个额度叙州所产的黔阳布也不可能全占过来,要不然吃相就有些难看了,很容易就成众矢之的。
要是叙州所产的黔阳布,每年只能有一两万匹运入川蜀销售,这时候倘若价格还被清江侯手下的商贾吃得死死的,那整件事对叙州就全无意义——毕竟黔阳布连湖南八州的市场都没有填满,现在主要指望能拿到蜀地卖个高价。
“好在我们没有将希望放在清江侯的身上。”韩谦想到这里,笑着跟奚荏说道。
“清江侯却似乎以为是吃定我们了啊,并不认为我们有与长乡侯勾结的可能。”奚荏说道。
”长乡侯所处的环境是恶劣了一些!”韩谦沉吟说道。
奚荏心说这哪里仅是恶劣了一些啊?
他们现在能确认长乡侯王邕这几年闲于诗词,实际上是受到其父王建的猜忌跟防备,换作普通人,早就认定长乡侯绝没有翻身的机会。
而长乡侯却又隐藏着与实力不相符的野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