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隐瞒?”
冯缭胆敢在他眼鼻子底子杀人灭口,韩道勋也是气坏了,回到书斋,直接叫冯缭跪在冰冷的地上问话,也不让人将捆住他双手的麻绳解开。
赵无忌、韩老山这时候都惊动了,但他们站在书斋里,又能说什么?
“沈鹤确是中毒身亡,他到潭州里,少主便已经察觉,并着医师确认这点,”冯缭稍稍整理思 绪,跪坐在冰冷的砖地上,说道,“但少主与殿下怀疑是安宁宫下的毒,意图将他们的人替换到陛下跟前伺候,少主担忧打草惊蛇,仅仅是密奏陛下其事,由陛下处置一切,潭州表面上则声称沈鹤是身染瘴疫。当时沈鹤中毒极深,已经救不回来,潭州医官也只是以瘴疫治之——周挚申冤,必有人在幕后谋划,冯缭杀他灭口,是不想安宁宫警觉奸计败露,掀起惊天巨浪。”
“你还在那里张口胡说,真当我韩道勋好欺?”韩道勋怒拍桌案,斥问道。
“少主与三殿下或许担忧陛下知晓沈鹤中毒之事后,有可能会调楚州兵马渡江镇压安宁宫的叛乱,才有意将这事瞒下来吧?”赵阔猜测道,“少主到底还是一心想着辅佐三殿下登位。”
“韩家荣辱、冯家起复,皆系于三皇子一身,大人要揭这案子,只会叫陛下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