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解,不是你说得算的。陛下戎马一生,不知经历多少危局,只要此事能避开安宁宫的监视,密奏陛下知晓,陛下便有应对之策;这些年陛下防备安宁宫也不是一天两天。倘若遂你们的私欲,隐瞒不报,陛下暴毙而亡,大楚朝野悉无准备,江淮则必血腥千里、尸横遍野!”韩道勋凛然盯住冯缭,他才不会为冯缭的诡辩唬住。
“大人到宫中报信,赵无忌你即刻前去蜀都,通知少主直接退往叙州,即便有欺君之罪,陛下及信王看在大人忠心为国的面子上,也绝对不会拿少主怎么样!”赵阔这时候站出来,先拿话争取稳住赵无忌,继而又厉声指责冯缭,“少主虽有欺君之罪,但自保无虞,冯缭你是担心你冯家没有起复的机会吧?”
“你血口喷人,”冯缭没想到赵阔如此牙尖嘴厉,直接往他身上泼脏水,待要再想措辞坚定赵无忌的信心,召集护卫,特别是仅听韩谦、赵无忌命令的隐忍奚氏少年进来将韩道勋等人软禁下来,赵阔突然连刀带鞘,以刀柄撞向内心正陷入激烈挣扎的赵无忌的胸口。
赵无忌猝不及防,哪里想到赵阔会突然对他出手?
他直觉赵阔的刀柄横撞过来,势如闪电,又有千钧之力,几乎要将他的胸骨打塌下来。
他身子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