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叙州所醉新酒凶烈吗?
郭荣也知道他名为副使,事权却都在韩谦的手里,即便他能猜测在迎亲之外韩谦还有图谋,却非他所能干涉。
当然,并非被安宁宫疏远,又在潭王府这边坐冷板凳,郭荣就意识不到金陵正蕴酿的危机。
对潭州削藩获得决定性的胜捷之后,三皇子其势如虹,他在金陵还没有启程出使之时,京里就已经有很大废嫡改立的声音,更不要说这次联姻,更会凭添三皇子的声音,但不意味着安宁宫、寿州及太子那边就会束手就擒,也不意味着楚州那边全无动静。
牛耕儒、赵明庭、王文谦等人都不是易与之辈;安宁宫那位看着慈眉善目,内中却是狼顾之相,而知兵善战、坐镇楚州的那位也绝对不会良善之人!
这些人要是容易搞,陛下这几年就绝不会如此的纠结,韩谦心里到底是怎么谋划这些事?又或者他误以为陛下足以掌握住形势?
要是如此,韩谦及三皇子他们就太乐观了,或许说并没有认清楚安宁宫那位是何等人物,或许根本就没有认识到陛下这些年亲自在内侍省内部所扶植的内府局,也都早已经被宁安宫渗透了!
郭荣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摇头起来,他没事替韩谦他们担忧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