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怎么可以专门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扰陛下的清养?此外,你们不要觉得自己诸事做得机密就真能瞒天过海,你们想想看,陛下他戎马一生,对危险杀机能没有一丁点的直觉,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就没有一点了解?沈鹤从潭州归来病殁,他不仅将韩道勋调到京里担任京兆尹,还令钟毓礼时时侍奉跟前,那时他应该就有所警觉了。而今天为这点小事,他就斥令平日宠信有加的钟毓礼跟着韩道勋去京兆府受训、受这份委屈,又怎么可能会是正常的?你们倘若真要等将一切都想明白、想透了,再动手,老二、老三那边恐怕都要兵临城下了。”
牛耕儒脸色苍白,虽然之前早就千百次想过要走一步,却没想到真正下决心之时,直觉手脚都禁不住微微打起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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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城里,慈寿宫跟安宁宫相距最远,甚至可以说是相距最远的两座建筑群。
不过,爬上慈寿宫西院侧墙,穿过巍峨雄伟的崇华殿下部檐角,恰好能看到进出安宁宫甬道的一角,谁都没有想到这会是从慈寿宫观察安宁宫动静的一个极佳角落。
春十三娘收起费老子劲鼻从韩谦那里讨要过来的铜望镜,走下木梯,小声说道。“安宁宫那位,今日突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