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通风报信,却是没有想到梁军会在淅川城下吃那么大的苦头。”
奚荏张了张嘴,没有再说话。
既然这一切皆是赵阔交待,那定然不会有假,细想下来,大概事前谁都没有料到龙雀军有守住淅川的可能。
“要不要将赵阔带上来?”冯缭问道。
韩谦眼角抽搐的跳动了一下,点点头,要冯缭将赵阔带上来。
赵阔被上了枷锁,面容枯槁,须发蓬乱的被两名侍卫押进来,看到韩谦跪在韩道勋的棺前,长叹一声,也扑通跪在棺前。
“你有机会潜回故国,为何留下来束手就擒?”韩谦手按住腰间的佩刀,阴戾的盯住赵阔。
赵阔说道:“涡阳兵灾,我父母兄弟皆死于乱兵,我携年幼小妹乞讨苟生,病疫于野,苍天不应,雍王汤药侍之,苟全性命,唯有以性命相报才能还此大恩。而老大人夙夜为国为民,却遭如此惨死,皆是赵阔之祸,赵阔于心深愧,然忠义不能两全。此外,老大人临刑前留了一幅血书,交给狱卒秘藏,赵阔寻得后,觉得应该亲手交给少主。”
赵阔从怀里取出一副从割自袍襟、破指而写的血书,韩谦展开直见上书数行血字:“楚州旧事,积郁多年,辕刑在即,此生恍然眼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