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感觉人手匮缺太厉害。思 州要是有丁壮多剩,我这边可以雇来做工,按月结算工钱给思 州!”
杨护微微一愣,虽然他在思 州地处偏僻,但自幼其父也是从外地延伸儒生进入思 州,教导他们书文,眼界要比普通的番民番户开阔多了,但也没有想到能用这种方式,从叙州换取紧缺的兵甲战械。
然而仔细想想,却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仅他杨氏在思 州就有万余寨奴,平时田地耕种有妇孺完成便用,扣除州营及嫡系扈卫,差不多有两千青壮可以遣来做工、换购兵甲。
“敢问韩大人,不知做工如何折算?”杨护面对眼前这样比他要小六七岁的青年,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叙州冯氏被灭,辰州洗氏被杀得像狗,其他地方或许传闻不多,思 州近在咫尺是有唇亡齿寒之痛的。
“黔阳、临江,不论是募工还是募卒,待遇如何,以及龙牙城所出的刀械甲具售价几何,都不是什么机密,杨公子想必也是清楚,何必多此一问?”韩谦笑道。
杨护迟疑半片晌,说道:“韩大人待工卒太厚,或会令其骄纵。我思 州所遣寨奴听韩大人使唤便成,给食给衣无需如此宽厚,可否多折些工钱?”
赵庭儿坐在韩谦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