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远,总有一天会分道扬镳;而沈漾则向来知道韩谦素有野心而又剑走偏锋,倘若有选择,沈漾也绝对不会第一个就想到与韩谦合作。”
“你在岳阳切不可操之过急,着了痕迹,重点还要让杨元溥有大局在握的感觉,让杨元溥他自己想着摆脱对韩谦的依赖。”老者说道。
“信王在金陵初战便重创南衙禁军,岳阳最终或者难抵信王统一楚地,雷老与陛下或许应该将心思 更多放在楚州。”中年文士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
“我离开汴京时,是不知道杨元演在王文谦的辅佐下能如此轻而易举重创南衙禁军,但陛下当年将蛰虎埋在韩道勋的身边,而没有埋在王文谦的身边,是有原因的,”老者说道,“我闲聊时问过陛下这事,陛下说信王杨元演能得王文谦,或成霸主,但唯有得韩道勋才有机会成人主。”
“霸主、人主?”中年文士喃喃自语,琢磨这两个不同称谓间的微妙区别,但他心里依旧有很深不解,“杨元演不是人主这相,难不成先天埋下太多弊端的杨元溥,有望夺得最后的胜利果实?”
中年文士接触信昌侯府众人及太妃、郑家足够深,杨元溥优柔寡断的本性又短时间又难以逆转,容易受他人影响,他难以想象仅仅因为韩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