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升,怯战且兵败,来人啊,将他们及近随之人兵甲卸下……”
“韩谦,你莫要欺人太甚!”没想到韩谦夺去兵权还不够,还要将他们及近随兵械缴御掉,李普虎目瞪住韩谦,怒吼道。
“李侯爷、陈典军,你们不想交出兵甲也行,但请你们与近随暂时先住进这院子里;三天后再自行前去岳阳领罚!”韩谦眼瞳盯住李普、陈铭升,指着街西侧的院子里说道。
李普心里冷笑,延陵埠乱糟糟一团,韩谦竟然怕他们泄漏他来金陵、润州的消息?就算他夺走三千残兵,又暂时对外瞒住来金陵的消息,又能如何?
“你今日假传令谕夺兵,看你要如何对岳阳交待!”李普将战戟扔给身边的扈随,便下马昂然往韩谦指定的高墙大院走去。
陈铭升及百余亲卫都紧随其后。
“丧家之犬!”韩谦见李普连试探自己底线的勇气都没有,心里只是冷冷一笑,指定施绩挑选一队人守在院子里,不要让李普、陈铭升有机会搞出什么事情。
院子再开阔,也是有限,这些人也仅仅是带上随身的兵甲,战马什么的都只能遗弃在长街上,由韩谦派人接管。
“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韩大人。”袁国维特地绕过口谕这